锦沉梳微微一怔,眼眸中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这不是对你来说很重要的吗?”她可是知道的,这幅面具象征着他的身份,这可是人人都想要得到的东西。

“不重要了。”瞿卿言悠悠地回答道,对于他而言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她了。他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此刻他不想浪费时间,只想和她每时每刻的待在一起。为了确认瞿卿言说的是否是真的,锦沉梳特意凑上前瞧了瞧,在看到瞿卿言眼眸中是淡淡的笑意和戏谑的神情,赌气似得别过头不想看着他。

“邀月公子,本郡主可是给你收回的机会了,既然你不收回那么日后在想要回来本郡主也不会还了。”嘴上这么说着,可脸上幸福的神色怎么也掩盖不住。那纤细的手指不停的抚摸着脸上的面具,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车轮辘辘的声音在黑夜中不停的回响,在这没有人的街道上一辆华丽的马车正缓缓驶向城门口。忽然,守城的侍卫拦住了马车的去路,锦沉梳眉头微蹙半掀开窗帘,将腰间的令牌拿出。拦下马车的侍卫面色一变,当即放行。马车悠悠的离开城门,见没人跟着锦沉梳才放下车帘。

坐在车内的瞿卿言半撑着脸注视着锦沉梳,忽然扑哧的笑出声来,眼眸之中满是笑意,“郡主,你可知你刚刚的脸上带着的是在下的面具,而你却将腰间的令牌交予守城的侍卫查探,我想过不多久着京城内就会传出你和在下的风流韵事了。”

锦沉梳当即会以瞿卿言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撑着瞿卿言不注意将手伸到他的面前,轻轻用食指点了一下他的鼻尖,眼眸中闪过狡黠的神色,“那么邀月公子对于即将要传播的流言有什么看法?”

“那当然是”瞿卿言一把将锦沉梳拉入怀中,同样轻点她的鼻尖,微笑的说道,“我的荣幸了。能和你在一起,我都很高兴。你啊就是我这一生之中最大的宝藏。”

“嗯哼”锦沉梳傲娇一哼,抬眸望向瞿卿言趁他不注意直接亲了他的嘴唇。这一下让瞿卿言的眸色渐渐变得幽深起来,在锦沉梳露出得意的微笑的时候,他低下头将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双唇。趁锦沉梳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将舌头溜了进去,唇齿相依,舌头相互交缠着。

“唔唔”锦沉梳伸手不停的挣扎着,马车也忽然停下了。坐在马车前的墨一跳下马车,刚掀开车帘一角见到里面的场景的时候,很是识相的将车帘放下了。他神情严肃的望向四周为瞿卿言和锦沉梳把守着,十分的尽职尽责。

而在墨一撩开帘子的那一刹那,锦沉梳的视线同时落到了车帘,在短暂的眼神交汇之后,锦沉梳那张白皙的脸庞瞬间涨红了,那本来已经停止挣扎的双手此刻又开始不停的推攘着。瞿卿言也因为这事终于松开了嘴唇,他含笑的望着锦沉梳痞气舔了舔嘴角,再次惹得锦沉梳面色涨红。

许久过后,缓过来的锦沉梳整理了一下衣裳,在瞿卿言的搀扶之下跳下了马车。忽然视线再次和墨一相汇,锦沉梳那张好不容易退却红晕的面庞又再次露出了粉红色。她害羞的用小拇指勾了勾瞿卿言的小拇指,在他含笑的视线之下,小碎步的跟在他的身后。

忽然,跟在他们身后的墨一消失了,锦沉梳那原本紧绷的内心也瞬间松懈了下来。

锦沉梳刚一抬头望向瞿卿言,眼前那微弱的光线就消失了,只剩下一片漆黑。她慌张的往后一退,撞到了坚硬的胸膛,下意识的用手进行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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