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偌大的一个卢府岂会连几个古董都没有,没见识的酸秀才。
三步并作两步,陈锐大跨步的近入了正厅,只见那里面堆积了各种物件,从妇人头上手上撸下来的首饰,密室里提出的银子,当然这些都不能吸引陈锐,钱财嘛!陈锐还是有个几十万两滴,毕竟陈锐可是大明运河临时税务局。
嗯,自封的,而且他这税率有点高,十税十嘛。
当然这不是重点,真正让陈锐感到欣慰的则是那一整箱的书籍字画,而且重重要的则是那些书籍字画的纸张明显有些泛黄发旧。
这代表什么,这代表着这些东西有些年头了,经历过了历史的沧桑,上面留有时间的印记。据陈锐这些日子“阅宝”无数的经验来看,这些东西应该是真的。
“祥熙有心了。”陈锐说道,他一向不喜欢夸人,今天他的溢美之辞却不断从口中涌出。
拉着祥熙同志的手,噫!不对这货好像是位“同志”。
赶忙松手,陈锐转而语重心长深情的说道:“祥熙,你可知道这队伍里咱最看重的是谁。”
被陈锐突然的热情搞的有些促不久防,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卑下,不不知。”
陈锐重重的拍了下孔祥熙的肩膀,眼中含泪,眼神含着希望,说道:“那就是你呀!”
噫,好像少了句什么?
嗯,陈锐补充道:“好好干,咱看好你。”说罢,再重重的拍了几下孔祥熙的肩膀,以示器重嘛!
……
将军最器重最看好的不是我吗?孔祥熙贼子,我王恕与你不共戴天,王恕先是幽怨的看着陈锐,好似被情郎抛弃的闺中怨妇,之后又眼含怒火的盯着孔祥熙。
“将军还请仔细看看,切莫被人拿假货给糊弄了”心情不甚好的王恕出言抵毁道。
对呀!我咋忘了这个,不是陈锐多心,实在是有前车之鉴,那盐菜坛子的事才过去了没几个时辰。
“将军若是不信,可上前来检验一番,我孔祥熙再不济也不会拿盐菜坛子来糊弄将军。”孔祥熙气呼呼的说道。
“祥熙我咋会不信你呢?”见孔祥熙如此作态,陈锐只好出言安慰道。
“还有你,王恕搞什么鬼,盐菜的帐本将军还没算呢。”陈锐冲着王恕呵斥道。
可怜的王恕……
“白龙马,哒哒,蹄朝西……。”陈锐骑着黑马,吟唱着白龙马,带着一大票兵丁,拉着好几车财货。往县衙回去……
今日,获益甚丰,夜幕降临后,掌灯饮酒的陈锐给今天下了一个评价。
然后,喝一口好酒,往嘴里送上几粒花生米。
陈锐想着,若是再抄上几家那咱洪军的发展经费不就有了。都是汉奸,为嘛只杀卢俊义一人,不公平嘛……
少顷,带着些许的醉意,陈锐迷糊糊的近屋上了床,丝毫没有注意到旁边那具温暖发颤的身子。
好吧,喝醉了的陈大将军近错了屋,也上错了床。
今夜,注定是某人的不眠之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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