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直接呢,这么咄咄逼人。”文里扶额。

平儿心说,“若非如此,我如何能说服老爷放了你,而你又如何能放心我是不是有其他意图呢?如果是毫无条件地放了你,你不会放心,而你一直被禁在那儿,其实对于老爷也没有任何好处。只有一个人恐怕会乐意……”

当然这话只在平儿心中一过,并不说于文里听。

平儿快速地一转,“也算是看你师父的面子上吧,这一点,你迟早会看出,而老爷也并非可蒙蔽之人,现在的做法,有可能是能让多方满意的,不过仅仅是可能。”

文里笑得有些苦涩。“不过你们如何,我是没有满意的,只不过没有人在意罢了。”

这就是将条件明白地放在台面上,而你却无法拒绝。

“也不一定没人在意……”平儿道。“太过聪明容易发现得多,太过敏感就容易伤心。有的时候还是少想一点罢。”

“那个东西转交她之后,她怎么说?”文里转移话题。

“这我哪里知道?”平儿不看文里,专心地看着前方的车连,仿佛上面有什么好看的东西一样。

一时车中无话,车外的喧嚣淅淅沥沥地透了进来。

“有的时候还是少想一点罢。”平儿见文里没有谈话的兴趣,便说道。

“多想,是习惯。改不了、”文里说道,“不如此,也很难做到老师满意的东西。”

“也是,不多想,不聪明,不敏感,想来你也不会是沈重的得意弟子了。”

“得意两个字就免了吧。”文里苦笑。

“你做的果子很多都有巧思。”平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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