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在蓝琴的怀中挣扎了几下,用尽力气也没有挣脱出蓝琴的怀抱,他才自暴自弃地待在蓝琴的怀里装死。司徒锐眼见着自家夫人抱着别的男人,眼睛发红,他几步走上前,来到蓝琴的面前,朝着零伸出了双手,“还是我来抱他吧,赶了那么多天的路,夫人也该累了。”说完他还朝着蓝琴讨好一笑。
蓝琴斜睨了一眼司徒锐,并没有搭话,她紧了紧抱住零的双手,无声地表示拒绝。司徒锐的脸上写满了无奈,他总不能从自己夫人的怀里抢人。司徒锐舍不得驳了蓝琴的意思,就狠狠瞪着霸占自己夫人怀抱的零,他的眼中写满了威胁,好似在说小子你识相点从我女人的怀里出来,不然就要你好看。
可惜他面对的不是普通的小孩而是零。本就是被强硬抱住的零,现在又接受到司徒锐的威胁,他的内心很是崩盘。人都是有着逆反心理的,零也不例外,他虽然不想被蓝琴抱着走,但也不乐意被司徒锐威胁呀。于是在司徒锐再一次对他发射死亡射线时,他故作害怕地往蓝琴的怀里缩了缩。
本就对零很是关心的蓝琴自是注意到了自己怀中小孩的不对劲,她立刻看向走在自己身后的零。正巧看到司徒锐不善的目光。蓝琴微微眯起自己的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司徒锐,再得到对方讨好的笑容后,冷哼一声,扭头就走。眼见着自家夫人因为别人家的臭小子对自己冷眼以对,司徒锐的心中很是悲凉,就算在这个炎热的极北之地,他也感受到了一股股冷风。
“你还呆站在那里干什么,打算奉献自己当柱子吗?”走在前面的蓝琴突然不耐烦地转头对着司徒锐喊了这么一句话。这瞬间温暖了司徒锐刚刚受到冷冻暴击的心,他立刻牵着马车急急忙忙地朝着蓝琴离开的方向追去。通道的尽头也是一个较为宽敞的地界,那里还用木头打造了一个马棚,食槽中还放着新鲜的草料。
这里虽然阳光不够充裕,但养一匹马还是绰绰有余。司徒锐将马拉到了这里,解下了马匹身上的负担将它牵入马棚中,他顺手抓起一把新鲜的草料,喂到马的嘴边。一直抱着零站在马棚旁边的蓝琴看着喂马的司徒锐,眉心微蹙,红唇紧抿,似在想些什么。
她看着站在自己不远处的司徒锐张了张嘴,询问道“你是怎么认识这块地方的主人的,你是不是之前就来过极北之地。”司徒锐顿了顿喂马的手,左手轻抚马的鬃毛,答非所问地反问道“琴儿,你相信我吗?”蓝琴眨巴着自己的眼睛,很不明白自己的问题和信不信任之间有什么关系。
比起蓝琴的不明所以,零就有所了悟,他觉得司徒锐之前在极北之地时必是遇到什么信任问题,才会这么反常。蓝琴在心里将司徒锐的话翻来覆去想了好几遍,愣是没得出什么有营养的话,她狐疑地看着司徒锐,怀疑自己这个狡猾的丈夫在拿自己开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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