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西门起最明显的特征就是嘴巴大颧骨高耸,两只眼睛比一般人分的开,另外光头无须。三张画像在这些特征方面并没有出入,很明显就是一个人。
黄提辖等人一直在乌衣巷呆到将近三更时分才离开,鉴灵院的人用马车拉走了沈员外的尸体,沈员外的随身灵器也被带回了巡检司。只要死者体内的灵力没有散尽,尸身就不会腐坏,放个七八天是没问题的,足以等到阎会主的舅妈从开阳城赶来收尸。
陆缺让老管家锁好门,自己迈步往阎惜君的闺房走去。
他还没有来得及敲门,闺房的门就自动打开了。阎惜君锁好门,让他坐在那把黄提辖先前坐过的太师椅上,她自己仍旧坐在床沿上,这回并没有用丝绸蚊帐挡住自己的脸。
“陆灵探,一切顺利吗?”阎惜君揉了揉自己光洁的额头,心事重重地问道,声音听起来有些疲倦。
“会主尽管放心,黄提辖他们现在应该确信杀害沈员外的凶手就是西门起,绝对不会怀疑到你身上来的。陆某担保会主平安无事,你舅舅是自己找死,他在黄泉地府还应该感谢陆某让他的死法变得体面了些”陆缺叹了口气,尽量安抚她。
阎惜君误杀了自己的舅舅,肯定受了不小的刺激,心绪难平,估计今晚对她来说将会是一个不眠之夜,陆缺决定多陪陪她。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乌衣巷里的住户估计早就进入了酣甜的梦乡。
“陆灵探,那个人可靠吗?他会不会反水”阎惜君螓首微抬,一对秋眸目不转睛地盯着陆缺。
陆缺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脸上有了发烧的感觉,阎惜君还是第一次看他这么长时间。
“会主放宽心,那个人很可靠,绝对不会反水,这一点你尽管放心。”
陆缺想换个话题聊聊,以便阎会主能早点安心下来。
“阎会主,最近那个侯东来在商会里有什么异常吗?”
“他还是跟过去一样,不太爱说话,和奴家打交道不多”阎惜君似乎也想尽快忘掉舅舅的死,很乐意聊点别的事情。
“会主可知侯东来是否有什么兄弟?”
“灵探怎么突然问起这事?他好像有几个兄弟,不过他们对侯东来很不好”
陆缺心里有些纳闷,侯东来那小子说野坟里埋的是他兄长,还说兄弟情深,原来全是胡扯。陆缺总觉得侯东来身上似乎隐藏了什么秘密,不过这又关他陆某人屁事,只要这个怪人不对阎会主使坏,他才懒得管他呢!
两人一直聊到将近四更天才各自歇息,阎惜君一直把陆缺送到闺房门口。
“陆灵探,以后你不要再叫奴家会主了,你就叫我惜君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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