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她就叛出了师门,然后又不知道从哪里寻得了这样邪祟的功法啊!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程雪诺好笑道。

庄怡只是平静地看着曲拂意,并不曾因她的话有丝毫的动容。

见她这样,程雪诺又是一笑,问着曲拂意:

“你说是不是?”

程雪诺的眸子猛然与庄怡那一双看不清深浅的眼对上,顿了一下,下一秒,又似毫无知觉地平静移开。

这孩子的眼,好深

庄怡一笑。

“你继续说。”

“我有什么好说的,诚如这个贱人所言,我就是因了这件事儿,对他们二人恨之入骨,也对对我毫无庇护的宗门失去了信心,我想报复,疯狂地报复,机缘巧合之下,便得了这邪法”

庄怡的眉都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听了这话,只是深深地看着此刻正面露悲戚的人,半晌不说话。

过了很久,开口,却没有接着这话问,而是说起了别的。

“那么,你见我破了这阵法后,为何又如此激动?”

“乖女儿,你何时去学了阵法?”

庄怡清楚的看见,这个女人嘴角嚅动了几下,似乎想开口说些什么,但下一瞬响彻在她耳畔的却不是这个女人尖锐的似乎是要刺破耳膜的声音,而是另一道温温柔柔的极为悦耳的声音。

庄怡的眼眸彻底冷了下来。

“对了,你这一身的武功又是从何处来的?”

她又接着问。

她可是也看了那条新闻的,画面中,这孩子的身手,可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啊!

这个问却让身边那个始终都沉默地看着这一幕戏的方煦眯起了眼。

她的父母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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