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语迟疑道:
“不是胎记,倒像是特殊颜料。”
玉笙穿好衣服道:
“我们也不知是什么,总之我们六十八人皆有,恐惧绝望之下,都寻了短见。”
云兮问:
“这火焰纹可是清洗不掉?”
“夫人聪慧,不仅如此,有时胸口还会轻微疼痛,我们怀疑可能是中毒了。”
“可还有其他不适?”
“没有”
云兮告诉诗语:
“让吴六一路向北,寻一处叫乘风小筑的院落,张先生在那里,去请他来。”
诗语答应着去了。
玉笙赶紧道:
“不用麻烦了夫人,奴不值得您如此费心。”
“本夫人救你,是希望你能好好活着,如有可能,今后能为如你一般经历的女子,找回活下去的希望。任何一个努力想要活下去的人,都值得被救赎,你能担此重用吗?”
“只要夫人愿意相信奴,奴一定会!”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从见你的那刻开始,我就知道你能做到,我相信自己的眼睛,也相信你。”
云兮觉得,有一瞬间她在玉笙的眼中看到了新生。约有一盏茶的功夫,张泊名背着他的药箱敲开了云兮所住的房间。
“夫人找我何事?”
“张先生给玉笙把脉时,可察觉到了什么异常?”
张泊名疑惑道:
“并无,可是有什么不妥?”
“玉笙胸前有个朱色的火焰纹,且偶尔胸口会痛,先生认为是毒还是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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