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斌作为冷亦寒身边的总助,做事一向有效率,很快把人带到公寓,跟想象中事情暴露后,冷总跟夫人双方对峙的状况不同,书房里只有冷总一个人,显得很是冷寂,阿斌把人“请进去”恭敬地对冷亦寒道,“冷总,人带来了。”
说完把手里准备的文件摆上冷亦寒的办公桌,微微一躬身又退回离办公桌不远的位置。
冷亦寒伸手拿起文件夹,神情淡漠地扫了眼来人,森冷一笑道,“那就说说吧?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男人莫名其妙被带到这里,一路都在忐忑,神情显得茫然又心虚,这会儿听冷总说“当年”,哪里还能不知道发生什么,见冷亦寒笑了,慌忙也跟着点头哈腰地赔笑道,“是是是,您想知道什么,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冷亦寒没说话,依旧沉着一张脸,向着对方抬了抬手,示意他别废话,接着整个人就向后,慵懒地靠进椅子里。
男人看这情况不敢发问,也不敢隐瞒,把当年的事老老实实给交代了,“我……我就是一个放高利贷的,手底下有几个小朋友,但我真的没做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警……”
顿了顿似乎是察觉到不对,他怎么紧张地开始交代起自己来了?他讪笑几声,发现没人理他,才又收了近乎谄媚的笑,接着解释道,“关雁当年为了给她老公治病,从我这里借了不少钱……啊,那个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是吧,哈哈……”
他这回不敢跟冷总找认同感,笑着朝身边的阿斌看去,可惜阿斌助理也没分他一个眼神,两次都被人无视,他也不敢表现出任何不满来,只能陪着笑脸继续说道,“然后就是张先生找到我……大概是知道我跟关雁的关系吧。”
冷亦寒对他墨迹的叙述方式很不满,用文件敲了敲桌子冷冷道,“说重点。”
男人后背一凛,瞬间生了一层白毛汗,手软脚软地擦了把额头落下的冷汗,忙赔笑着点头道,“是是是,重点是,重点是……”他就是再憨也知道看眼色,可关键是他不知道他们想问什么,只知道跟关雁有关系,其余什么都不清楚啊!
冷亦寒蹙了蹙眉看向阿斌,阿斌转身走上前,一脚就把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踹个跟头,他扶了扶眼镜,斯文地道,“重点是你竟然敢接两家钱?连冷总都敢陷害,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哎哎哎,别打别打!”知道事情败露,男人遍体生寒,冷汗流的更多了,一骨碌爬起来,跪在那一个劲地求饶道,“冷总,冷总,我错了,是我鬼迷心窍,我以为你们两个目的一样,都是教训那丫头,这这也没什么差别……”
还有两份钱可以拿,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傻子才不干啊?
“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可我不是有意的,是有人让我这么干的……”男人哆哆嗦嗦道,“这事也发生两年了,我我该怎么办?”不等冷亦寒开口,他又自作聪明道,“要要不我把那人给我的钱全都给冷总您?您看行不行,您就放我一条生路吧。”
“我求求您了!”男人浑身颤抖地哀求道。
给他一条生路?他有没有想过,这么做之后,给简初留没留生路?她那时候才多大,就要经历这些?想到那个无依无靠的简初,冷亦寒心疼的无以复加。
阿斌闻言恨不得上去再踹他几脚,这是智商都换成肌肉了,还是水里进了脑子?这么蠢是怎么放高利贷的?两年没赔死,真是积了八辈祖宗的德了,“够了,给我闭嘴!我们冷总缺你那三瓜俩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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