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爷,这就谦虚了!可不是谁家的猫都能抓到死耗子!”牢头说道着,好奇地看着宋五良,问道:“状元爷,您给小的讲讲,您咋就相信那猫?那是仙猫?”这这外面长的也有一些邪乎,都说宋五良是凭着一只猫,找到了线索,破了这案子。可令众人万分好奇的是怎么能平一只猫?就能找到线索。

宋五良哭笑不得地说道:“仙猫?那里有什么仙猫,不过是那猫比普通的猫机灵几分!”

蹲大牢的日子向来枯燥,能有趣事听那自然是求之不得,尤其是这人还是个断案高手,这更让他们内心蠢蠢欲动起来,舔着嘴唇想着怎么和宋五良开口。

“状元爷听说您断案入神,能不能帮我。。。”

“还有我!!”牢房的人突然都扯着脖子激动地喊了起来,要不是不在一个牢房,他们估计都能拉着宋五良的袖子痛哭让他帮忙。

宋五良被吓得脖子向后仰,而后拱手,呵呵地笑着说道:“感谢各位的抬爱,只是在下才疏学浅还是帮不了各位!”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还是低调才好,低调点好,要不然就该挨骂了。

“状元爷,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让你帮我看看,分析分析,老子的案子刑部的那帮子人审了一年多了,还是没个定论,老子真是冤枉的!你说要是等到老子一头白毛的时候才无罪释放,老子冤不冤!”

宋五良忍俊不禁地嘴角抽了抽,这人这比喻真是绝了,说道:“是挺冤的!”他总觉得这上京的牢房和他想得有些不一样!

四周的人争相恐后地诉说着自己的事情,宋五良听得头都有些大了,伸手打断了他们,无奈地说道:“你们一个个来!”

牢头刚才有事出去了,再次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幅情景,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是大牢里的囚犯都要造反了,却见宋五良一伸手,人群便安静下来,从前往后,一个个开始诉说自己的案子,那眼皮子直抽抽,他当牢头这么多年这情景还真是百年难得一见,这可真够稀罕的!

邓大人原本还担心宋五良在刑部大牢得到刁难,得到消息以后,哭笑不得的说道:“他这人还真是一刻也不消停,不过这样也好,剩的省得再胡思乱想。”

所谓的传胪大典其实也就是正式的公布最终名次,只不过规格比较高而已。昨天殿试除了一甲已经算是公开了其他人的名次都是未知晓的。

传胪大典是大晋朝的盛典,要在正殿举行。这次新科进士们直接在北直门等待,从北直门一直到正殿已经陈设了全副的仪仗和乐队,在北直门尽头大殿前面已经摆上了黄案上百名传胪官位列在黄案下方,一个台阶一个人依次站着。

唱名后新科进士便会进入大殿,站在原本文武百官朝会的地方。

虽然现在天刚微亮但北直门外,已经沿街站满了百姓,更有高楼相继点上灯笼,甚至有舞龙舞狮队已经准备好,只待唱名游街时便尽兴的舞起来。传胪大殿和跨马游街,好像不仅仅是这些新科进士的盛事而是一场全上京城百姓的狂欢。

可是今年略显怪异,一众新科进士众,独独缺了一位,而且还是最紧要的一位,礼部的人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那朝那代的传胪大典上状元会缺席!可是岱桓帝迟迟没有动静,众人一点办法也没有。

“哎,张大人辰时马上就要到了,你说这可怎么办?”

张大人也是愁白了头发,半天才一脸愁容地说道:“圣意难测啊!”鬼知道陛下到底是如何想得!

“可也不能就这么干等着!”

张大人头疼不已地说道:“不等着还能怎么办?新科的状元可不是你我就能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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