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义早猜想她是个有故事的人,而他也有偷窥美人心事的冲动。

“你原来以为我能听懂?”

“是吗?”她自发疑问,像是问鲁义但更像是问自己,“我们只是见过两次面。”

确实。鲁义接受这个结果,把头低下去。只因对方吸引了自己,自己才感觉很熟了,其实对方仍当自己为路人。

她打开桌上酒瓶,倒了两杯酒。然后自己先捧起,啜了一口。说:

“我对当过兵的人都会有好印象,因为我的初恋就是个当兵的人,你现在仍然很有军人气质。”

两人的距离才拉近些,至少鲁义相信她对自己有好感。

“他现在还当兵吗?”很无趣的问题。她的那份初恋明显结束了,这样问只会触发伤感。

“早复原了,然后上班,然后去远方打工了。”

话语中果然透着伤感。然后她点燃一支烟,再送鲁义一支。鲁义接下了,回想第一次吸烟的经历,点燃了。而吸烟时就像默默的交流,无言也不显得枯涩。

“你一直以为我是个坏女人吧?”她问。

鲁义摇头,然后说:“谁好谁坏呢,都是走自己的路吗。”他想起齐兰英说的话。

“你不是自诩是个好人吗。不嫖不赌,老实干活,还讲信用。”

鲁义又摇头,但他内心里喜欢这样被夸奖。所以说:“我现在也只能这么做。你说我是好人就好人吧。”

“讨厌我吗?”她再次问这个问题。

鲁义完全把笑容展现出来,这就是他真实的答案。虽然并不了解她是怎样的女人,但这样容貌、这样女人味道,即使做坏事任何男人都不会反感吧。

“你也有心事,但看你并不怎么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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