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叔既然信及我,我就给你张罗了。就按咱村里大流办,别高了也别低了,能省的我尽量帮你省。清泉已去招人了,您跟家里人都说一声,我这就第一次当这个主持了。”
鲁义便认真履行主持职责来,有不清楚的地方就去请教刘汉臣。刘汉臣经过又一段时间静养,思维、话语大为恢复了,拄拐杖也能走路,对于鲁义请教当然全无保留答复,而且也亲自来这边坐坐,看所有过场都有条不紊进行,便对鲁义是更为称赞。
葬礼三天,鲁义几乎长在黄宾家里,只有出殡先一天晚上回家去睡,第二天又早早过来,唯恐出什么纰漏。除了安排各种仪式,所谓死者为大,他自己也背记了各种说辞,每一步不敢有半点偏差。直到死者落土为安,孝家安排最后一顿感谢饭,这场仪式才告结束。鲁义才长舒一口气,然后才觉出疲惫,回家里四脚八叉睡了一个好觉。
没有梦,但他的嘴角一直挂着微笑,自以为是办了一件大好事。
农村人对丧事的重视程度操过丧事本身,许多仪式继承下来,即使也怀疑真实的意义,但都会觉得重要,是对死者的尊重。也如一种涅槃重生,思想当自己到那时候也是被崇敬地送出生前的家里,送到死后的墓地。“后人”聚集身着孝服用行动表达“孝”,并向外人传达出这份信息。
这场丧事办好,黄宾一家不只一丝不苟地执行同时也在暗自评判,外人也会看着,这是鲁义第一次作全盘主持,在刘汉臣之后是必要有个接班者以应对农村中两大礼仪。这样人物首先要有强大的个人魅力,还要有非常大的担当。而从俘获的信息中看鲁义的表现堪称完美。人们接着还会关注花了多少钱,也总能想尽办法打听出来,继续比较鲁义更会为本家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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