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鸢猛然抬头,水雾迷朦的眼中满是惊慌失措,太子怎么会知道他有个哥哥,脑中蓦的回想到昨晚她去找孟昌义时,他曾提到过自己的哥哥,难道当时太子也在?

“我哥哥”京中那些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万一让他们知道了哥哥,岂不是将哥哥也拖下了水,那秦家就真的绝后了,想到孟昌义当时怎样形容他哥哥的,秦鸢垂下眼来,“我也不知哥哥去了哪里,”语中透着浓浓的伤感,“要是在哥哥身边,我也不用经历这些伤心事了吧。”

“秦姑娘想必也累了,先回房歇着吧。”

秦鸢起身行了个李离开,凌霄将门关上,皱眉道:”太子,她在撒谎,他肯定知道她哥哥在哪里。”

“嗯,再派人仔仔细细的查,秦家父女拼死都要护着的人,怕是身份不简单。”朱祐樘起身,“轮回楼和上次画舫的事,再细细的查一遍,看有无遗漏之处,若楚明月所说是真,这两次危机关头她都失去意识被人悄无声音的带走,这就意味着暗中就还有其它的势力我们并不知道。”

“是。”

朱祐刚到房间门口就听得里面传来楚明月笑声,听得她道:“不是,易樊干嘛老是和人家小姑娘过不去,她要不去三翻四次的招惹人家小姑娘,人家也不会把他往死里整。”

“谁知道呢。”莫棋笑着撇嘴,“害得我也差点被烧死在里面,还好命大最后逃出来了。”

“上次见那小姑娘说你们被他堵在了里面,还以为你们真死定了,没想到命挺大。”

“那是。等等,”莫棋来了兴致,“你后面又见过那小姑娘?”

“当然。”楚明月将那晚湖上的事说了,回想起当时的画面仍是唏嘘不已,“你说她一个小姑娘下手也忒狠了些。”

莫棋摸摸脖子,有点不忍道:“我真怕有点易樊也被她割了头拿去喂狗。”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心有戚戚,依着易樊那作死的本事,难保不会有这么一天。

门被扣响,楚明月随手应了声进。

朱祐樘推门而入,看了眼床头的药碗,“怎么没喝。”

“这么苦,我才不喝。”

“苦口良药。”

“不是你喝你当然说的轻松。”楚明月不买他这个账,手摸在曲起的膝盖上没个正形的瞅着朱祐樘,“要不你喝一半,剩下的我就喝了。”

朱祐樘看了他眼,在楚明月挑衅的目光下,端起碗来面不改色的喝了,剩下的半碗递给了她,楚明月嘴张成了型,愣愣的端起碗放在嘴边,刚了口就苦的想吐,结果被朱祐樘抽着碗底将药汁给她灌了个干净,末了她苦的舌头发麻想骂人,一颗糖塞入了她的口中。

莫棋在旁瞧的匪夷所思,怎么总感觉哪里有点怪怪的,最怪的是他感觉自己好像是个多余的,他十分有眼力的打了个招呼走了。

一颗糖吃完,楚明月才总算是缓过了劲来,瞪着朱祐樘道:”你干嘛灌我药?”

“不是你说一人一半的。”

“那我可以自己喝。”258258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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