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
沈娇儿小声的说,乖乖的躺床上了。出又出不去,只有躺尸这样才能勉强维持生活。
突然她有点搞不懂这两个人绑架她干什么了,一没虐待她二没让她打电话回去要钱这些,所以绑架她到底想干什么呢?
难道是打算把她卖到地主家的傻儿子做老婆?咳咳,这也不是不可能哈!
唐余七没理她,捡起菜刀在房间里乱砍一通发泄情绪。沈娇儿看着她一刀劈开了桌子,心想这姑娘猛呀,这玩意要是劈人身上爬不是立马得把她劈成两个沈娇儿不可。
她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唐余七以为她又有说话了,就阴恻恻的说:
“看见了吗?再吵我,下一个桌子就是你。”
沈娇儿立马噤声,拿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唐余七:“捂耳朵干什么?我还能把你耳朵割下来下酒不成?”
沈娇儿:“唔唔唔。”
翻译过来就是我害怕。可能是真的害怕耳朵被割下来也害怕被一分为二,接下来的半天沈娇儿都没在哔哔赖赖一句。
唐余七表示这很棒,终于安静了。
如果能睡觉的时候不磨牙不打呼更好,她最讨厌有人睡觉磨牙了,那种牙齿摩擦的声音她一听就心慌得厉害。
总有一种有人要一口一口撕咬掉她皮肉的悚然感觉,当然这并不是因为害怕!
就好像大部分人都无法忍受指甲划拉过黑板的那种声音,没什么好怕的,就是没办法接受。
见人是真的睡着了,唐余七小心翼翼的拉开遮光黑色窗帘一角往外望去。
天空中布满了橘粉色的晚霞,还未完全落干净的太阳拖拖拉拉的将光染在天空和巨大的建筑物之上。
高楼之下是来来往往的人群和川流不息的各色车子,唐余七把手伸出窗外虚握仿佛从骤然变化的晚霞余色中扣出了什么东西一般,露出孩子般得意的笑容。
等到天空中最后一丝彩色褪去,屋子里响起了脚步声。曲着腿坐在榻榻米上的唐余七扒拉开裹在身上的窗帘回头看过去——唐余一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走了进来。
“哥,你来了?”
屋子里空调开得很足,进来的一瞬间他都感觉有些冷。唐余一打开了被关掉的灯,屋子里瞬间亮了起来。
“啊啊啊啊,眼睛要瞎了!”
被突如其来的光亮炸醒过来的沈娇儿发出怪叫,气鼓鼓的冲床上爬起来,泪眼朦胧的看着他们两个。
“瞎哔哔什么?再说信不信我一刀剁了你!”
沈娇儿秒怂:“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唐余一:…??发生了什么?
“吃饭吧。”
今天晚上是清炒白菜和肉末茄子,也都是沈娇儿喜欢的。
“来吃呀?你们不吃吗?”沈娇儿从床上跳下来,轻车熟路的跑去厕所洗了把脸刷了个牙坐下端起饭碗,歪着头看着他们两个。
好奇怪哦,为什么不吃饭。难道他们都不饿吗?吃独食烂***,沈娇儿并不想年纪轻轻就烂***。所以她大大方方的分享美食,唐阳和唐余七慈祥的对她摇摇头说:“你自己吃吧,我们点外卖。”
别人碗里的永远是最好吃的,恶狗刨食般吃着自己碗里的,眼睛却还瞟着唐阳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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