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谢夫的心里那叫一个美啊,不费一枪一弹,他就轻松俘虏了东面工事里的00多名皇军官兵。

虽说这熙熙攘攘的一大堆俘虏里,有不少缺胳膊少腿的日军伤员,看起来不是那么整齐美观,但至少数量够多。

放眼望去,人山人海,还是挺有气势还的,不知道首长看到这么壮观的俘虏队伍后,会不会高兴的赞赏一下自己。

更让人惊喜的是,俘虏中还出乎意料的包含了一个日军少佐,虽说是个军医,那也是正宗的日本军官不是。

不是说,日军军官全部都是“武士道”的忠实信徒吗,怎么连他们也会投降?

一脸好奇的库谢夫营长,大步横跨到五味司少佐面前,用欧洲人特有的耿直,当着五味司的一众下属,大声询问道:

“听说,日本武士都是宁死不降的,你为何却要坦然的带领大家投降呢?”

如此饱含羞辱的赤裸问题,让一旁围观的苏米诺夫都快听不下去了。

他心中暗暗想到,这库谢夫同志到底是个粗人啊,要不是遇到首长,真不知道他何时才能干到营长的位置,就这张嘴,都能把领导给活活尴尬死。

当翻译官将这段话,原封不动的传达给五味司时,他身边围绕的日军士兵们立刻用一种怪异的眼神,齐刷刷的看向他。

五味司的脸,瞬间就涨红的跟番茄一样,就算没有挨打,那也是火辣辣的疼啊。

虽说早已做好投降的思想准备,可谁能拉下这个面子,在众目睽睽下丢人现眼啊?

你个傻大三粗的苏联军官,看起来就像个伙夫一样,明明是你自己在这里招降的,却还要赖在我身上为什么投降,真是气死我了。

五味司哪里知道,站在他面前的,还真是一名如假包换的俄国大厨。

是人都有三分脾气,五味司觉得如今这种情况,算是到了舍生取义的时候了。

他两腿颤颤的勇敢站了出来,努力挺直腰板,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刚刚仰起头准备大声驳斥对方几句,滴溜溜乱转的眼珠子,又一眼瞟见了库谢夫插在腰间的那把巨大斩骨刀,他本来就站不很直的腰身,突然就像被抽掉骨头一般,瞬间就稀稀拉拉的垮了下去。

只见身为堂堂日军少佐的五味司大人,突然涕泪横流,他闭着眼睛撅着嘴,鼻子上还冒着泡,就像刚刚被抢了糖果的小朋友一般,万分委屈的哭诉道:

“我……我这都是为了保全医院内……数百名伤员啊。

呜呜……我容易吗……我!

本来我就不是武士……只是一名救死扶伤的医生……为了保全大家性命……我不入地狱……不……我不投降

……谁投降啊!”

五味司的这番煽情表演,可谓是极为投入忘我,各种哭喊细节都把握的惟妙惟肖,入戏程度之深,就连他自己都陶醉其中,忘乎所以,一不留神之下,还嘣了个屁出来,将五大三粗的库谢夫和人高马大的苏米诺夫,都吓得连连后退,惊讶不已。

五味司的这番“屁话”,没有打动在场的苏军士兵,倒是将一众日军官兵感动的泪流满面。

没想到,军医大人如此高尚,他都是为了大家,才选择屈辱投降的。

库谢夫一看,一大帮日军伤兵都跟个娘们似的,哭哭啼啼起来,赶紧招呼士兵将他们押解下去,先好生看管起来再说。

…………

解决了环形工事东边的日军,西边的敌人却变得棘手起来。

西边工事里的守备日军,主要是由23师团工兵联队和部分炮兵失散人员组成,人数比东边还要多,有一千一百余人,最高负责人是工兵联队长,日下奉知少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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