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冥修特别喜欢南烟用家这个字眼,比起摄政王府这四个字,家显得尤为亲切。
帝冥修凑到南烟跟前,伸手接过她卸下的耳环放到桌子上,从明黄的铜镜里看南烟。
铜镜照出的影像为微歪,多少折损了南烟的容色,可偏偏帝冥修看到不亦乐乎,觉得歪着的南烟也是十分好看的。
他不吝赞美之词:&lqu;家里有你了,我特意在家等着你的。&rqu;
南烟唾了句:&lqu;肉麻,好好说话。&rqu;
帝冥修挨着南烟的脸磨蹭:&lqu;是说真的,难不成我还骗过你?&rqu;
南烟想了一下,好像真的没有骗过。
一时间笑了起来。
帝冥修见她笑了,就更加得寸进尺,搦着她的下颚索吻。
南烟顺从的把嘴递他,任由他表达他的思念,只是当舌尖被他吮吸的有些麻了的时候,南烟将他推开。
&lqu;莽夫,疼!&rqu;
帝冥修最爱她娇娇唧唧的同自己讲话,十分受用的又亲了亲她的嘴巴,以示安慰。
&lqu;下次我会注意一点。&rqu;
南烟白了他一眼,拢了拢方才被他扯开的衣衫,起身坐到临窗的榻上,拍了拍塌,坏笑道:&lqu;我看你是还想跟这张榻再续前缘。&rqu;
帝冥修晓得她嘲笑自己,想起之前自己委屈地活在这张榻上一晚上的日子,帝冥修就脸黑。
扑过去将南烟按倒在塌上:&lqu;我是想再跟这张榻再续前缘,只不过这一次不是我一个人,这次要夫人陪着。&rqu;
南烟猛地被他扑倒,整个人都吓了一跳,气的捶着他的胸膛,扬声:&lqu;谁爱陪你谁陪,反正我是不会陪的…&rqu;
帝冥修俊朗的眉眼被金黄的阳光侧耀下,整个人便如同天神一般,南烟说着说着就没有了底气。
哎,男色惑人啊,谁让这家伙长得这么一副好看的皮囊。
帝冥修瞧着南烟渐渐不说话,反而盯着自己看得入神,就晓得她又被自己给迷住了。
心不由得意,面上也显露出几分轻狂来:&lqu;看来为夫的这副皮囊,夫人是十分满意,次次看为夫看的发呆,可小心别把这副花痴样带到了外面,为夫可丢不起这个人。&rqu;
瞧帝冥修那副得意样,再听那一番话,南烟不顾脸色发红也要去挠他,专门向他得意洋洋的脸上去挠。
帝冥修连忙从她身上翻下,躲开这&lqu;致命&rqu;的一击。
南烟紧随其后,翻身跨坐在他身上,这回轮到南烟占据了上风。
&lqu;看你还敢不敢取笑我?&rqu;南烟哼声。
帝冥修一边躲着她的手,一边笑道:&lqu;为夫哪里有取笑你,为夫说的不是事实吗?&rqu;
南烟气得咬牙切齿,脸色羞红:&lqu;我瞧着你还是不知悔改,看不我不撕了你的嘴。&rqu;
帝冥修哪里会躲不开她,又哪里会是能被她压在身下抽不开身的人,只不过是故意让着她,同她玩罢了。
两人玩闹着,一个抓一个躲,暖阳照下,像在两人身上多了一层金色的镶边一般。
南烟率先累的收了手,小嘴一嘟,抱怨道:&lqu;帝冥修,你烦死了!&rqu; 帝冥修特别喜欢南烟用家这个字眼,比起摄政王府这四个字,家显得尤为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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