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有件事儿想问你。”

谢飞花突然拉住谢飞鹰的衣袖,往前倾了倾身,一脸神秘地看着谢飞鹰。

谢飞鹰一见谢飞花这模样,以为谢飞花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同他说,不自觉地也往前倾了倾身子,俩兄弟头对头地顶着,皆压低了声音。

“什么事儿?”

谢飞鹰小声问道。

“就是……”

谢飞花嘴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什么?”

谢飞鹰又往前探了探身子,试图听清谢飞花在说什么。

“就是……那个……”

“哪个?”

“就是那个……”

“就是哪个???”

谢飞鹰一头雾水,完全不知谢飞花在说什么。

谢飞花脸一红,梗着脖子,硬着头皮对谢飞鹰道:“就是房,房/事……”

“房/事?”谢飞鹰先是不解,而后一下喷了出来,“噗,房/事?!!”

“嘘小点儿声!”谢飞花一把拽住谢飞鹰的衣襟。

谢飞鹰连忙敛了声。

“什么意思?”

“就是你和顾小楼行/房都是如何操做的?”

谢飞花既已说出了口,也就不再支支吾吾,干脆对谢飞鹰直言道。

“等等,你与严大人已经……”

“咳,不是你想的那样……”

“嗯?”

谢飞花清了清嗓子,便对谢飞鹰说起了他与严肃清做过的事儿。谢飞花虽然同严肃清做了“亲密”之举,却也算不得是真正地圆了房。因为谢飞花曾经在书中看过,两名男子行/房,并不是像他与严肃清那样,他二人并没有“深入”其中,只是停留在表面,互相解决下燃起的欲/望。

谢飞鹰听完谢飞花的话,不禁向后靠了靠身子,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谢飞花。

“怎,怎么了?”

谢飞花被谢飞鹰看得有些心虚。

“堂兄,你不觉得你同严大人进展得有些太快了?”

谢飞花先是一怔,而后佯装镇定地坐直了身子:“大男人,想做便去做,拖拖拉拉,像什么样子!”

谢飞鹰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谢飞花的“歪理邪说”。

“你与严大人……”

“嗯?”

“确实还有别的方式。”

“你且具体说说。”

谢飞鹰将椅子往前挪了挪,谢飞花也同样挪了挪椅子,二人再次头顶头地贴在了一起。

谢飞鹰小声对谢飞花耳语道:“这两名男子行/房,是要…………”

半个时辰后,谢飞花认真听完了谢飞鹰阐述的具体操作细节,皱着眉,摸了摸下巴:“这……似乎挺复杂的。”

谢飞鹰笑了笑,神秘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弧形的小圆瓷瓶,递给谢飞花:“收着。”

谢飞花接过瓷瓶:“这难道是……”

谢飞花想起谢飞鹰在刚才的对话中所提到的“工具”。

谢飞鹰“嘿嘿”一笑:“正是。这可是上等货,一般人买不着的。”

谢飞花边将香膏往袖兜里塞,边老神在在地说道:“随身携带这种物件,你是怎么想的?”

谢飞鹰闻言,不禁红了脸:“原来那瓶快用完了,才买了这新的。没来得及放回去,就先给了你。”

谢飞花收好香膏,拍了拍谢飞鹰的肩:“好兄弟。事成之后,哥送你份大礼。”

“第一次,悠着点儿……”

“放心。”谢飞花拍了拍胸/膛,一脸自信的模样。

谢飞鹰不放心地点了点头。

时候不早了,谢飞花与谢飞鹰二人,不管是正事儿还是非正事儿,都谈得差不多了,谢飞鹰便决定回“长乐坊”,见顾小楼去,帮谢飞花劝说顾小楼。

谢飞鹰叫了一壶酒,猛地灌了两杯,又洒了点儿酒在衣裳上,弄得自个儿一身酒气,这才收了手。

“这是做什么?”

“做戏啊。”谢飞鹰闻了闻衣袖上的酒味,满意地点了点头。

“呵呵,你与顾小楼还挺有情/趣的。”

谢飞鹰白了谢飞花一眼:“若不是为了你,我何苦骗小楼。”

谢飞花理解地拍了拍谢飞鹰的肩:“辛苦你了。”

谢飞鹰无奈地叹了口气,有这么个哥哥,真是不让人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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