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飞花也未在意掌柜对他并不理睬的态度,他虽然酒量不好,但却好酒香。闻一闻便知此酒好坏,是何来头。以他这性子,看到如此好酒,肚腹内的“酒虫”肯定是闹将开了,只能舔舔嘴唇,想着一会儿怎么从严肃清那儿蹭一口尝尝。
谢飞花手脚麻利地迅速沽了一壶酒,便回到了桌前坐下。
“来来,咱们可是有口福了!没想到这样的客栈内,竟有这等好酒!快快,我给你们斟上,这可是二十五年陈的花雕啊!”谢飞花一边砸吧着嘴,一边翻起几只酒杯,快速给众人斟满。
严放州与影戚戚还未归来,自然由谢飞花亲自动手。
谢飞花趁机也给自个儿斟了一杯,酒杯刚放下,便被严肃清拿走了:“这杯给放州,你不许喝。”
谢飞花瞬间石化,一脸委屈地望向严肃清,严肃清全当没看见,置若惘然。
“咦,为何不让谢阁主饮酒?”
司辰逸好奇地问道。
严肃清斜睨了谢飞花一眼,谢飞花便转了头,心不甘情不愿地对司辰逸解释道:“酒量差,一杯倒。”
“噗,真的假的???”
司辰逸入口的酒一下喷了出来,虽然喷不到坐在他对面的魏冰壶身上,魏冰壶还是嫌弃地往后挪了挪身子。
“真的!”谢飞花将脑袋搁在桌面上,一脸委屈。
严肃清见状,心里不禁暗暗发笑,何止酒量不好,酒品还不佳……
严放州与影戚戚将马匹拴好,添上了草料后,掸去身上的灰,便也进了客栈,在桌边坐好。
司辰逸正要说话,便听到一阵爽朗的笑声从楼上传来:“哟,这是谁家的好酒?闻着像是二十五年陈的花雕,不知可否让我这老货也讨上一杯酒吃?”
众人不禁同时一愣,闻声便知是今日晌午时在驿馆碰见的中年妇人。话音刚落,妇人的身影便出现在了楼梯处,随后一阵清脆的脚铃声随之而来,想来是那名身着白裙的蒙面少女跟在了妇人身后。
“啧啧,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谢飞花直起身子,小声地在严肃清耳边低语道。
严肃清也未曾想到会在此碰到这二人,不禁摇了摇头,果然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既皆是投栈的过路人,相逢即是缘,二位若不嫌弃,便一并坐下,饮上一杯吧!”司辰逸代大家作了主,潇洒地举杯邀请道。
“哈哈哈,这敢情好!那奴家就不客气了!”凤姨狐媚一笑,便扭着腰肢朝严肃清这桌挪了过来。
白裙少女也没拦着凤姨,随着凤姨一并向这桌子走来,脚上的铃铛“叮当叮当”,甚是悦耳。
凤姨来到桌前,严放州便拉着影戚戚站了起来,人多,又有来客,他作为家仆,自是要起身伺候的。众人皆以为影戚戚是谢飞花的家仆,自然要与严放州一道。
凤姨来到桌前,并不急于坐下,而是一抬首,便瞅见了坐于桌前的谢飞花。她“嘻嘻”一笑,踱到谢飞花身边,将手中绢帕往谢飞花面前一扫,“瞧瞧,这小哥,模样可真俊啊!”
谢飞花还第一次被人如此这般调/戏,先是一愣,而后不禁“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一旁的严肃清皱了皱眉,脸色沉了三分。
正抿着花雕的魏冰壶,鼻子动了动:“这帕上熏的可是曼陀罗?”
听了魏冰壶的问话,凤姨眼中一抹不可思议的神色一闪而过,但脸上依旧堆着谄媚的微笑,转头对魏冰壶道:“这位小哥,你这鼻子可真厉害!”凤姨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呵呵,过誉了。只是这曼陀罗乃是有毒之物,使用时还需多加小心。”魏冰壶皮笑肉不笑地回道。他这句话是在暗地里提醒严肃清他们,小心来人。同桌的皆是聪明人,自是听出了其中意思,心里不免“咯噔”一下。
严肃清拿起酒杯,饮酒的动作遮住了他面上的表情。
“哎呦,这小哥,真是不解风情!我哪儿会不知这花的害处?只不过喜这香味,才取来熏了这绢帕。你既是了解,自是知晓这香气还不至于害人吧?你若不信我,就摸摸看,查查奴家身上可有带着什么禁药?”说着便要伸手去拉魏冰壶的手。
小剧场
谢飞花:“一口?”
严肃清:“不行。”
谢飞花:“一滴?”
严肃清:“不行。”
谢飞花:“我就想尝尝味道……”
严肃清拉过谢飞花:“那就从我口中尝吧。”
谢飞花:“唔……”
大师说我今年运不好,会有劫,所以,发文保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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