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面墙是一张摆满工具的操作台,还有一张张东西,其中还有一张带着鲜血未干完的。
目光回到那四具被吊着的S体,最严重的已经开始腐烂长蛆漏出些许白骨。
后两具鲜红如血尸,其中还有一具,俨然是刚死亡没多久,因为还在缓慢的滴血。
“这个人是变态吗?”安靖一阵恶寒,搞不明白凶手到底是有多强大的内心,什么样的心态,才能呆在这鬼地方的。
得赶紧解决了这案子,离开这不是人待的地儿。
安靖小心翼翼的避开一些痕迹,走过去检查,温度还正常,应该才死不到半小时,他的身边正放着一束被弄坏的欧石楠。
安靖叹了口气,不再看他。
台面的东西好像是什么皮,血迹斑斑,凑近一看,那熟悉的表皮组织,这根本的就是那血尸身剥下来的皮。
绕是安靖心理承受能力再强,此时再也忍不住了,猛地转身就跑出了地下室,在边不停地呕吐。“呕!呕!呕!”
看到安靖跑了出去,眼眸沉了沉。
花无期扫了一眼地下室,看了个大概,眼睛定在一个位置里面,神色冰冷,很快又转移了位置。
花无期先是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双白色乳胶漆手套戴,又从另外一个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小型相机。
开始对现场拍照取证,脚下动作非常轻,避免破坏现场。
每一张都拍得很仔细,拍完后确认没有遗漏,再看照片确定没有异常,才把相机收起来。
随即,花无期巡视了他们一圈,放下了刚死亡的受害者。
主要是怕滴落的血渍弄到身。
最早的一名受害者,根据室内的温度,死亡时间起码有两个月左右了,而最晚的是今天的,死了还不到半个小时。
除了前面先死亡的两名受害者。
因为这几名受害者躯体已经开始腐烂的原因,只能大概地猜到死亡的时间,在两个月左右。
第三名死者,死亡时间也不是很长,大概在一个月内。
第四名,也就是那名女孩,死亡时间大概是有两三天的样子。
最后的一名,也就是死亡没多长时间,还在滴落着鲜血的男人。
除了那名女孩,其他人都被剥皮了,根据切割痕迹来看是生前被剥皮的,他们应该都是被活活痛死的。
(皮肤是人与外界环境的第一道屏障,保持体温保持水分不散失,还隔离外界环境对身体的各种侵害。没有这道屏障人很快就会死,只是他们都经历过脱皮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死去。)
他们的背后,都有一道很长的划痕,看样子是从后面开始下第一刀的。
第一名死者头部被划开了,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
花无期抬了一下头部,就有东西流了出来,银色的夹带淡红色的血,而另外一名死者也是一样的。
正想进行下一步动作检查,就听到一声怒喝,看样子是安靖打电话叫人过来了。
“住手,你在干什么!”韦国优略带怒气的声音突然响起。
小心翼翼地走到了死者的位置,想也不想就要轰走花无期。
但花无期没等他靠近就拉开了与韦国优的距离,紧跟韦国优身后还有秦科跟他带过来的人,安靖此时也走了进来,看样子也好很多了,脸色还是有些苍白。
“做好现场保护工作,取证。”秦科吩咐身后的几名警员,随即便走到安靖身旁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安靖“安队,想瞒着我抢功劳?想得美。”
“你蠢怪谁?”花无期淡淡地瞥了一眼秦科,一边脱下自己沾了鲜血的手套,放进了一个塑料袋子里放着。
秦科听着就是刺裸裸的讽刺,看向花无期,下打量着花无期,脸长得挺好看的。
脑海中不停寻找关于他的信息。
今早在局里见过一次,他那时候坐在椅子看书,听说是林局安排给安靖的助手,目前住在花无期那,外地来的,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关于他的信息。
哦,今早副局长还说过他的名字,好像是叫花无期。
秦科打量过后,对于不熟悉的人,秦科没有直接得罪的习惯,花无期给他的感觉很危险,加现在也不是计较这种事的时候。
看向这地下室,刚才被刺激头了,现在反应过来,闻着地下室的味道,看着场景,肚子里也是一阵翻涌,也有好几名警员已经跑出去吐了。
也不能怪他们心理素质差,怕是刑侦科呆久的老油条看到这种场景都会胃里翻滚。
看到安靖只是有些苍白的脸,秦科忍下已经到喉咙的东西,反直接吞了下去,强装着镇定。
特别是花无期还在似笑非笑的盯着他,说什么也不能表现出来比安靖差。
MD,咽回去更想吐了。
秦科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苍白。
一旁的韦国优看到花无期远离了几名死者,哼哧了一声,也不管他了。
真的是只要一看到花无期,心底的暴躁分子都快溢出来了,难不成花无期辈子把他的妻妾给抢了?所以他现在看到他就来气。
而此时外面的警员也走进来三四个,刚看到这场景就开始不停地呕吐,有的还没进来就开始吐了。
花无期听到这声音微微皱了皱眉略带嫌弃,用手轻捂住鼻子。
哪怕是在这污秽之地,花无期的举止依然那般优雅。
啧,装模作样。
“要吐的忍着,别破坏了现场。”韦国优呵斥着那群呕吐的警员,那张脸已经黑了下去。
刚才跟秦科进来的几名警员听到这话,硬生生地把已经到喉咙的东西都给咽了回去,开始拿出工具采集指纹,拍照,划线等。
“这场景怕是这辈子的噩梦了。”一名警员叹息,强忍着不适继续工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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