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安冷笑一声，到底没再为难。
这文安公主的性格飘忽不定的，也不知是向来如此，还是因和亲一事对她打击太大，才突然如此。
高闻雁依旧保持着这模样，就在等文安公主自己想通了。
奈何这文安越想，越钻进了死胡同。
“忆琴，你也知丞相与女郎的关系吗？”
高闻雁心中一凛，忍不住皱了眉，露出不悦。
这个问题太有诱导性了。
可文安不以为意，她就是要分清，高闻雁究竟是因为讨厌楚序而不悦，还是因为她的试探而不悦。
朱忆琴十分迷茫，又略略吃惊地睁大了眼睛，是任何一个听说这句话的人，都会做出的表现。
于是文安非常满意。
“如此便好。”
可高闻雁还是接纳了。
可高闻雁却不打算就此作罢。
“公主为何仍要执着于此？”
她浮起一丝怒气，问：“可是有什么人在公主面前说了什么不干净的话？”
虽然不知道文安公主为何总是要针对高闻雁，但上次做法事提出要高闻雁参与，朱忆琴便感受到了文安的恶意。
接着她终于舒颜，笑道：“女郎说笑了。”
朱忆琴今日本不用来觐见太后的，结果有人给她传了个纸条，大意是高闻雁被文安公主留在宫中，希望她能去帮一把。
跪得久了，朱忆琴起身时还踉跄了一下。
她微微沮丧，自己好似还是什么都没能帮到高闻雁。
明明所有人都该知道，她和楚序并不可能有交集。
漏洞百出的回答。
那样，就好似承认了自己的失败。
倒是高闻雁压低了声音，道：“公主为何如此？”
所以文安干脆道：“没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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