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地址在哪里？”利慎熙冷声问道。
私家侦探将查来的地址写在一张纸条上，恭敬的放在桌上，“这里……”
那是瑞士西部的一个小镇，不用私家侦探说，利慎熙就知道人一定在那里，叶籽言生性喜欢安静，那样的小镇正适合她的性格。
利慎熙看都没看纸条一眼，将它仔细的收进包里，然后让私家侦探再去一次瑞士，这次要她拍下叶籽言的照片来确定，私家侦探答应后就离开了。
沈卿这时上前，正想要说什么，门突然被秘书敲开。
秘书：“利总，方律师想见你。”
“方怡？”
利慎熙觉得奇怪，可见到方怡后，又猜到了她来的意图。
方怡见到他后，也不废话，开门见山，“利总，谢谢你百忙之中抽空见我，我也不想废话，这次来我想拿回一年前送来的那份离婚协议。”
那份离婚协议早就被他撕掉了，还哪来什么离婚协议。
“扔了。”利慎熙也不客气，“还有事吗？没事请回吧。”
方怡吃惊，但很快恢复平静，从公文包里重新拿出一份离婚协议，放在他面前，“扔了没关系，我这里还有一份，请签字。”
方怡没跟他客气，公式化的语气，“请利总快点，我还有其他事，我们就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了。”
利慎熙算是看出来了，方怡是受叶籽言委托来的。
利慎熙这人从不看人脸色，就算眼前站着的是一个跟自己从未有过恩怨的女人，但事关叶籽言，他就不会给面子。
“协议我仔细看过了，很多条款我不是很满意，如果想要我签字，方律师就让你的委托人来！”
方怡知道利慎熙是在为难自己，也不气恼，“我的当事人已经全权委托我处理她离婚的事，至于协议上的条款问题，利总有什么不清楚的可以问我，我会毫无遗漏的讲解给利总听。”
“至于协议上的条款，利总有什么不满意呢？”方怡反问道：“不要赡养费，甚至就连利总的一个钢镚都不要，还有什么不满意呢？”
利慎熙冷哼，“我要见到她！”
方怡就知道利慎熙麻烦，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来，所以她来之前已经跟叶籽言商量过了。
“我的当事人现在不在国内，但是她愿意跟利总连线视频一次，将离婚的事讲清楚，利总可愿意？”
“不愿意。”利慎熙立刻拒绝，“我还是那句话，我要见到她站在我面前！”
方怡咬唇，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她也不是怕利慎熙，只是他此刻的气场实在有点不敢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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