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来!”

说着,她故意撩了撩头发,“哥哥......”

那尾音转得她自己都浑身鸡皮疙瘩起来。

薄渊嘴角一颤,捏着虾仁的手忍不住一颤,虾仁掉在桌子上。

凌初心疼极了,她还没吃呢,便宜了桌子。

她故意凑近薄渊的耳根,学着他对她那般,软软乎乎地朝他的耳根子吹气。

“好哥哥,给我剥个虾嘛!”

“人家想吃......”

薄渊喉结一动,刚捏起的虾,又掉了。

她这一嗲,他的手总是不听使唤。

凌初看着他的窘迫和局促,像是偷腥得逞的猫似的。

“哥哥你就给人家剥一个吗!”

“好不好呀?”

凌初越凑越近,整个人几乎凑坐到了薄渊的腿上,人也差点凑进了他怀里。

“求你了......”

薄渊看着她的脸,又看了看自己的小腹的位置。

某处迸发,显而易见。

薄渊呼了口浊气,扯下手上的一次性手套。

“草!”

“老二,你可真没出息!”

听着男人这句暴躁,凌初意识到什么,刚想逃跑已经来不及了。

男人一把扣住她的腰身,强压着她面对自己,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来,继续!”

凌初死死抿着嘴巴,头摇成拨浪鼓。

不要!

会死!

而且,会死得很难看!

下一秒,薄渊托着她起了身朝包厢门走去。

“你要去哪?”

薄渊没回答,但是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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