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巷见唐琪再次流出泪来也是心中一慌。
这么多年来,天底下要说谁最了解这个坚强的女孩,那就要非她莫属。
说上一句:生她者父母,知她者柳巷也。
那是丝毫不为过。
若不是真发生天大事情绝,唐琪绝不会如此。
他在心中想着可能发生的事情,嘴上则是不停安慰:“你说说发生什么事情,无论什么事都一切有我。”
唐琪也是破罐子破摔,反正自己形象已经毁掉大半。
她听到柳巷的话夹着嗓子委屈的说道:“……我刚做了个噩梦?”
柳巷闻言愣在当场,他砸吧下嘴硬是没有说出安慰的话来。
真是草率,过度自信真是让人盲目。
生她者父母,知她者上帝也。
他扯了扯嘴角让自己看上去自然些,轻声问道:“梦到什么?”
唐琪抬头看向高自己一头的男人,她之前怎么没发现这个男人还是有些小帅。
柳巷则是心跳漏了一拍,月光下怀中人睫毛上挂着珍珠。
柔弱的模样让他想要狠狠抱在怀里揉入骨血的冲动。
喉咙不自觉松动,这一幕正好落入唐琪眼中。
随即蹙眉问道:“你裤兜放的什么?戳到我了。”
柳巷尴尬的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脑子还是转的飞快连忙道:“手电筒……是手电筒。”
“哦,我忘记带手电,你的给我用用。”
唐琪说着伸手向下方硬物探去,千钧一发之际,柳巷及时握住那就要碰到自己某处的小手。
“没电了……嗯!已经没电了,咱们回去换一个。”
唐琪没有怀疑点了点头说道:“那咱们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两人都有些沉默。
唐琪沉浸在刚刚做的噩梦中回不过神。
柳巷则是因刚刚那尴尬的处境知道怎么开口。
回到会议室,柳巷看着脸颊上有着明显泪痕的人心中莫名一痛。
是什么样的噩梦才能让如此坚强的女孩如此反常。
他深吸一口气询问道:“刚做了什么样的噩梦。”
突然灵光一闪,他笑道:“不会是梦到老公死了吧。”
嘿嘿,他说完自己就先忍不住笑了,他知道自己还没那么大面子。
梦到自己死,对方恐怕最多也就是伤心失去自己这个搭档。
绝不会掉下一滴眼泪。
他想到这些对这个梦就更加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梦才能让面前的女孩破防至此。
唐琪则是盯着柳巷仿佛下一刻就会失去这个人一般。
柳巷见唐琪如此脸上的笑容慢慢凝固。
“真梦到我死了?”
若真是这样的梦,他不知是该高兴还是应该郁闷。
高兴的是自己的死竟是能引动这女人如此大情绪。
郁闷的是这女人做梦都想让自己去死?
他这段时间是不是太过缠着她,以至于让她厌烦。
看来今后还是要保持距离才好,不过无论什么原因,他都不会放弃。
唐琪摇摇头缓缓开口:“我梦到大火把我的一双脚给烧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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