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年被激怒,扣着她的后颈堵住她的唇。
孟修儒回来的时候,应不染脸上的潮红还未退却。
“老师,您回来了。”江知年脸不红气不喘的问道。
孟修儒应了一声,反倒是被应不染吸引了目光:“皇上说外头有个书会,想要我带两个学生出去看看。”
他把目光落在江知年身上:“知年,你跟我去。”
这时的应不染已经平复了内心的躁动,她抹去嘴唇上一点残留的水渍,看着江知年问道:“那我呢?老师不带我去吗?”
江知年浑身一僵,一股不祥的预感攀上心头,他不知道应不染要做什么幺蛾子。
于是当即反驳:“书会,哪有女子抛头露面?”
应不染撇撇嘴,冷哼一声。
按着应不染的性子,若真是想去,定然要缠到孟修儒点头方止,他飞快的思考对策时,没想到应不染一甩帕子,道一句:“不去就不去,本公主还不稀罕。”
言罢,迈着步子故意晃着步摇就要离开。
走到江知年面前时,刻意停了一瞬,压低了声音道:“不就是几个臭男人么。”
孟修儒站在一旁一言未发,但终归不想应不染和江知年因为此事又闹不和,于是张口劝说两句:“不去便不去,书会无非就是看他们卖弄卖弄文采,这水平还不如知年,不去也好,你便好好温书。”
应不染应了一声,神色不明的看了一眼江知年:“是呀,除了温书我还能做什么呢?”
江知年敏锐的捕捉到应不染眸子里的那一抹异样,心中隐隐不安,却又寻不到缘由。
而那抹不安在江知年回宫的那天,终于找到原因。
应不染正坐在花满楼,喝下一个小倌给自己斟的酒。
花满楼是盛京城最大的烟花巷,姑娘小倌应有尽有,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寻不到。
此时小小的包厢里,应不染被簇拥在四五个衣不蔽体的小倌中间。
极为享受的吃下小倌递过来的一颗剥好皮的葡萄。
算着时辰,想来棉儿这会儿应该遇上返回皇宫的江知年了。
应不染推开小倌,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边喝边等着鱼儿上钩。
一壶青梅酒见底,已经是小半个时辰后了。
门外传来争执声,应不染忽然抬起眸子,嘴角含着笑意,又将那几个小倌叫了回来。
江知年踢门进来的时候,应不染正侧躺在软榻上,就着小倌的手喝了个满脸潮红。
“回去!”江知年冷了脸。
他步步紧逼,带着寒气,吓得两个小倌白了脸。
应不染察觉到小倌的恐惧,刻意拍了拍小倌的肩膀,笑道:“有姐姐在,怕什么?把姐姐伺候好了,个个有赏。”
江知年浑身一僵,握着应不染的手腕就要将她拎起来。
应不染嗤笑一声,伸手拍掉他的手。
“江知年,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江知年恨得咬牙。
整个人僵在原地,他确实没有资格。
应不染趁机甩开他的手,冲着门口扬扬下巴:“本小姐想在哪里玩,就在哪里玩,你管不着。哦,老师没跟你一起啊?你还不快点回去,回去晚了,怕是家门都进不去了。”
几个小倌一听,对两个人的关系多多少少有了几分猜测。
于是,被江知年吓得破掉的胆子,又收了回来。
“姐姐姐姐”的叫着。
一边叫着人,一边捏着葡萄往应不染口中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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